被惹心乱(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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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烟萝即使吓到不能动弹却不敢不回他的话。

“是……”

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皮肤,宋烟萝感受着脖颈处湿滑的血液滑下。裴执的目光胜过此时直抵着她脖颈的利刃,他面上看起来却很平淡,平淡到甚至唇角还带着笑意。

“今日是我府上春宴,你却在席间公然挑衅我的夫人,既然那么记挂殉葬的表姐,不如今日我就送你就去陪她?”

“不……不,不!裴大人,不一”

剩下的被硬生生逼着堵在喉咙,只因男人那蹙起的眉头,宛若看向最厌恶的垃圾。

这眼神深深刺痛宋烟萝心头那莫名的旖旎心心思,比切肤伤害来的更强烈。她颓然坐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带走。“裴执一声令下,地上两人就被影卫带了下去。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些什么,只垂头生怕被裴执注意到。环顾周围众人,似乎对他们的反应很是满意,裴执摸过手帕擦了擦手,恩赐般开了口,“今日意外不许再出现,你们只需要知道,此时上首的是我裴执的夫人。”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森寒视线,宋徽玉紧张的看向裴执,男人的视线却一扫而过,在身侧的人身上一一掠过。

“你们对她不敬就是当众给我难堪,今日之事若是出去让我听到任何人敢乱说半个字一一”

男人的声音让本就过分安静的宴会登时寂静一片,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甚至不待他说完,周围的人当即吓得跪下,众人只见面前一道寒光倏然一闪,庭院最中心的一颗百年桃树轰然倒塌,满树桃花纷纷而落。“这就是下场。”

桃瓣散落的淡粉烟海中,腰侧的剑刃缓缓入鞘,刚刚灵动的剑刃身姿便是再惊艳卓绝却也无人敢喝。

他的衣襟上落满残红,但男人却不曾稍有眷恋,只拂手震落。透过花瓣他冷厉的眼神让人望而生畏。

回过头,看上最上首的宋徽玉此时脸色惨白,那双望向他的眼眸让裴执莫名的心头一动,到嘴边的话也变了。

竞然在冷硬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柔和。

“今日裴府春宴,自然要欢歌笑语宾主尽欢,公务缠身我就不相陪了,诸位自便。”

片刻前寂静到落针可闻的小院登时传来喜庆的钟鼓乐声,即使弹奏的人手还在瑟瑟发抖却连一个音调都不敢弹错,贵妇们也都强硬的挤出笑意。默契的装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场春宴到底是热热闹闹的结束了,如果不在意那些夫人走时脸上比哭都难看的笑。

晚间窗外凉风习习。

宋徽玉躺在贵妃榻上,揽春叫了几次却还是不曾回神,只愣愣的望着窗外的桃枝。

春夜最是好景,闲听花落赏月是她过去生活不曾有的闲适。但此时看着窗外的花枝随风摇摆,就如同她此时的心也被拉回牵扯。“殿下您这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担心吗?”看透一切的揽春放下手里的瓷碗,宽慰道:“今日大人当众那般维护您,大人在朝中的势力无人不知,不会有人敢出去乱说的,您只管放心便是。”维护吗?

宋徽玉对这个词莫名的心头一跳,连忙坐起来摆手拒绝。“不不不。”

因仓促动作的衣衫滑落而露出半个莹润如玉的肩头,少女的脸颊带着堪比桃色的嫣红,却极力否认,“他这不是在维护我,只是,只是……”话到了嘴边却顿住了,她只是急于否认裴执对她的态度,但面对揽春的眼神,她还是讷讷道。

“只是我如今毕竞名义上是他夫人,就和你说的一样,裴大人是多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允许有人当众羞辱他的夫人,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是对他的侮辱啊。”

揽春却对此不认同,拉着宋徽玉的手认真了神色:“殿下,您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吗?如果大人不是在意你会亲自当众照顾您,还给您解围?哪有什么名义上的夫妻,您就是大人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子,更何……宋徽玉抬起眼,看向揽春。

揽春对宋徽玉是真的丝毫不隐瞒,说出的话也是切实的事实。她继续道,“更何况您和大人也都有过夫妻之实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大人这么多年不曾亲近女|色,您是他有密切接触的第一个人,大人他待您多少有些情分的。”

这话让宋徽玉心头莫名烦躁。

什么夫妻情分,什么夫妻之实,脑中混乱仰面倒在榻上,眼前看着烟紫色的纱幔却突然出现白日裴执当众剑斩桃树时回眸看向她的眼神。冷冽却带着一丝不同以往的感觉。

她只觉后背猛地一抖,让她整个人下意识蜷缩起来,但却好似不是因为担心身份秘密。

这感觉可真是太奇怪了,宋徽玉摇头想将那奇怪的感觉从脑中清除,却被揽春哄着拉着起来。

“好殿下,且不论到底是因为什么,大人今日帮了您这么大的忙,您到现在什么表示都没有不合适吧?”

揽春将桌上的瓷碗端过来。

“奴婢替殿下熬了大人喜欢的汤羹,刚刚出炉还热着,您现在给大人送过去,哪怕是说句谢也好呀。”

终究宋徽玉还是被揽春推着到了书房门口。书房院落安静,此时月色隐于层云,只见廊下孤灯一盏堪堪照明。明明是最有权势的裴大人,最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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