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吾王,该就寝了!(2 / 3)
,爪尖轻轻蹭过长赢覆的胸膛,他偏要故意放慢动作,爪尖不断刮蹭长赢的毛发,惹得对方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没想到长赢说起情话来,倒不像个榆木脑袋了!”铭安调笑的声音近在咫尺,爪尖每一次滑动,都像在长赢的神经上弹着软弦。
长赢耳尖“腾”地泛起红意,那抹绯红顺着脖颈往下漫。尾巴尖的金属环本就缠着灵力,此刻猝不及防迸出细碎电光,“啪”地脆响落在爪背上,却没舍得挪开半分……怕一动,就惊走膝上这只作乱的小兽。
攥住铭安的爪子,指腹刚触到那软乎乎的爪垫,便不自觉放轻了力道,只敢用轻轻掐了掐,嘴上却硬邦邦的:“吾王再乱摸,信不信吾把你爪子绑起来?到时候你只能用嘴吹笛子,指不定吹得走调,敌人都得憋着笑!”
话未落,反手将那只作乱的爪子按在自己心口。
夏季的衬衣薄的那硕大的胸肌清晰可见,铭安的爪尖能清晰摸到心跳的震颤,一下下撞得指尖发麻,连带着长赢胸腔里的热气都透过布料漫过来。
长赢碧蓝眼眸里翻涌着羞恼与无奈,“还敢说吾是榆木脑袋?这心跳声,吾王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么?”
长赢忽然低头,鼻尖抵着铭安的额头时,能闻到他毛发间淡淡的草药香气。
另一只爪用灵力裹来个陶碗,刚靠近便飘来香气,是刚炖好的温乎劲儿。
将陶碗递到铭安唇边,尾巴不自觉缠上对方的腰,尾尖的毛软乎乎的,缠得力度刚好,既不勒人,又能把人稳稳圈在怀里,还轻轻收了收。
“先把汤喝了,加了凝神草和千年雪莲,补你乱用禁术后亏空的灵力。”
见铭安乖乖张口,长赢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爪尖却偷偷滑到铭安的屁股。那里本就敏感,被轻轻一挠,铭安瞬间像被电流窜过,背脊猛地弓起来,耳朵尖耷拉着,眼里带着嗔怪。
长赢闷笑声带着点得逞的狡黠:“刚才不是很能耐么?现在知道怕痒了?”
尾巴上的金属环这时乖顺地蹭了蹭铭安的手腕,灵力凝出暖金色的小字,“下次再用禁术,吾就用「天雷乾阵」电吾王!”话里带着威胁,可谁都听得出,那是怕铭安再伤了自己。
字迹刚消散,长赢便抱着铭安躺回床上。壮硕的身躯像个暖融融的靠枕,让铭安半倚在怀里,还细心地调整了姿势,免得对方累着。
长赢的爪尖再次搭上他的腕脉,淡金色灵力缓缓涌入。这次不再是紧绷的伤势检查,而是检查每一条经脉,把用禁术留下的滞涩感都冲散了,是用“棋局”之力在细细梳理。
“喝完汤睡一会儿。”长赢低头咬了咬铭安的耳朵,牙齿轻轻蹭过耳尖,含糊得像在撒娇,“吾守着你,醒了再教你怎么用灵力凝聚棋子……省得下次遇敌,吾王只能靠吹笛子和扔纸刀。”
“吾王这嘴,比铁骑城的精铁还硬。”长赢挑了挑眉,眼眸狡黠的光一闪而过。
爪尖凝聚起淡金色灵力,在两兽眼前展开半透明的“棋局”。
棋盘上的棋子瞬间化作数十只巴掌大的纸鹤,翅膀半透明,翅尖泛着与铭安御纸相似的白光,飞起来时扇动的风都带着淡淡的灵力气息。纸鹤围着铭安的耳朵轻盈飞舞,还会轻轻蹭一下,惹得他耳朵乱动。
“御纸能化刀,吾的棋局便能化鹤。”长赢屈指一弹,一只灵力纸鹤精准落在铭安发间,轻轻啄了啄,“这些小家伙能替你探查方圆十里的动静,比你的纸刀更擅长追踪。”
“那你可是大错特错!”铭安顿时挺了挺胸,爪子叉在腰上,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我的[御纸]很特殊,能记录文字,还能当符咒用!”
说着,凝聚出一张莹白的御纸,歪着头时耳朵软趴趴的上下晃动,像是在认真琢磨,爪子捏着“笔”顿了顿,才一笔一划画起符。
“喏,给你的,要贴身放着!”铭安把御纸递过去,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长赢接过纸,纸面微凉,还透着铭安独有的清冽灵力气息。看着那歪扭的符号,忍不住笑:“吾王这画功……倒像是刚才睡着时画的。”
话虽调侃,却拿着御纸不肯放开,“你刚用了禁术亏着灵力,还画这个做什么?”
话音未落,长赢便小心翼翼把御纸塞进心口的衣襟,可刚碰到毛发,御纸就化作一道光晕,融进皮肤里,连点痕迹都没留。
长赢愣在那儿,爪子还僵在半空,眼里满是惊讶;铭安却抱着他的胳膊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耳朵一颠一颠的。
看着坏笑的铭安,长赢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符号画的是‘长赢’二字,对不对?”长赢的语气很是笃定。
“下次画吾名字时,把‘赢’字的最后一笔拉长些,像吾尾巴这样——”长赢的尾巴微微翘起,金属环轻轻碰了碰铭安的手背,像是在吸引注意力。
金光闪闪的“赢”字悬在半空,笔画刚劲,末端那道长长的弧线像尾巴尖一样轻轻晃着,活灵活现,“这样才威风。”语气里还带着点小傲娇。
“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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